地笑骂:“脓包,夯货,就这点出息,只怕我再不说要来了,你都能虚脱休克,哼!”但面上却满含关切,并替他轻轻捶背舒缓,然后细声答道:“人家最喜欢后入式了,何厅,就麻烦您把我放到沙发扶手上吧,辛苦啦!”说着我仰起头冲何斌嘬了嘬嘴,做出一个要接吻的动作,何斌笑着低下头,一口亲在了我的唇上,又吸又咬,淡淡的烟草味和混合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让我不由得心头一热,yín_xué一抖。
当他的唾液流到我嘴里的时候,在我的另一张嘴里,却有小股的“唾液”正向外涌着,这一进一出,水流不息,仿佛印证了ròu_yù的某种特点:它就像一片湖水,风起时波涛汹涌,风停时平如铜镜,上游补水,下游泄水,只要始终如此日夜循环,周而复始,那么湖水便永远不会干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