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还不笨，问了个关键性的问题。他们都渡了，但被渡者将与他们同生共死，你的前任没有人成功，所以他们渡的这些神仙也都跟着灰飞烟灭了。”

秦大仙人一听就急了，嚷嚷道：“这么要紧的事情你不早说？现在岂不是有六个人可能要陪着我去死？”

“朝闻道，夕死可矣，对他们来说或许只是成仙一天也愿意的，你说对不对？”神光反问。

秦雪阳想想被当成宠物养的小黑、在马房里等死的青龙，以及不惜投身为奴的余庆四兄弟，不得不承认神光的话没有错，他们本来就不属于凡人的世界，成仙是他们唯一的归宿，任何的代价应该都愿意去付出。

只是这个信息最要命的地方是他在成就仙帝之前就不能渡家人成仙了，不然一旦十五年后自己失败，他们要跟着自己灰飞烟灭。或许老婆们愿意这样。但他不能这么去做。这就是人性。

一夜郁闷，幸好秦大仙人是个随性的脾气，在湖心亭坐了一个晚上后也就不烦了，想也没有用，所有问题的症结都回到了那个该死的十五年之约，只要自己过去了，那从此就是天地任逍遥。

好不容易回来了一次，家里总是要探望的。媳妇们都没有带。这是去大内，面子上的影响还是要顾忌的，谁单独跟着去都不好，索性大家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