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招不见得有多少作用，但总比什么都不做强。

“那环宇科技的促销，我们要跟进吗？”

“跟。”

“我担心我们的数据会很难看？”

“难看也要跟，只要我们不对外公布销售数据就可以。”

虽然知道跟也是挨打。

但不跟也不行。

形势比别人弱，很多时候只能身不由己。

明明知道这次促销没有他们阿里什么事，但他们仍然要参加。

明明知道这一次促销对付的就是他们阿里，但马雲也只能打肿脸来充胖子。

至于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撑下去。

马雲虽然喜欢吹牛逼，但他的眼光无比的毒辣。

他无比清楚的知道，未来电子商务市场将十倍百倍千倍的增长。

只要他们撑下去，哪怕这个时候被环宇科技虐成狗，都不算什么。

只要他们撑到行业大爆炸，只要撑到市场成熟那一刻，那么，他就成功了。

但……有的时候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