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这种进度，在神兵天演图之战来临前，他不可能将九重道山上的道文，全部观摩一遍。

但他一点都不着急。

不知不觉间，他陷入了一种玄而又玄的状态。

他自然完全没有留意到。

只知道，一门心思用在观摩道文上。

第五重山，苏醒花费了三个月时间。

第六重山，他却只用了一个星期。

第七重山，仅仅三天。

第八重山，一天。

第九重山，半天。

……

越到后来，时间花费的反而越来越少了。

苏醒却仿若未觉。

他只是觉得，随着观摩的道文越来越多，他心中对于道的理解，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起来。

一举一动是道。

一呼一吸是道。

一草一木是道。

所有的一切，都是道。

伸手是道，闭眼是道。

道，无处不在。

道，无所遁形。

“这就是道！”苏醒在九重山顶，盘坐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