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煌恩了一声：“鉴于你已经说了这么多，什么优点也都抵消不了了。”

“那倒不至于~”

赵霁月态度平和一些，看着颜煌：“我刚刚的话，肯定也有发泄的成分在。毕竟我从小到大多苦多难都有底线就是不想被任何谁或资本控制。你别说我讲风凉话或者装清高，都以为我是群演草根出身就觉得我一定经历很多潜规则。那就错了，如果我经历这些喜欢被谁控制或者交换，我不至于还从底层爬起，早登梯子上位了。”

颜煌好奇：“对了。就是你从底层群演来说，这种事很多吗？”

赵霁月看着他：“你很想知道？”

颜煌摇头：“不是很想，不过有点好奇是真的。”

赵霁月开口：“还什么贫苦出身，你贫苦的也就是出身了。入行之后一步登天……”

“讲不讲？”

颜煌面容平静打断，赵霁月轻笑：“你这性格是改不掉了。”

颜煌沉默不语，赵霁月看看他没再说这些，给他随便讲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