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锐这次学聪明了。

不管秦安然说啥，总之就是不要理她，让她自言自语，一会儿肯定安静！

两人一路慢慢骑车，足足用了大半个小时，沐浴着皎洁月光，吱吱悠悠，在临江家园小区门口缓缓停住。

“王锐，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秦安然似乎有几分不舍，看着王锐骑车要走，忍不住喊了一声：“咱们现在算是朋友了吗？”

王锐停住车子，稍微沉默几秒钟，展颜一笑：“我在临盘市朋友不多，你算一个！”

“那我到底是第几个啊，能排进前三名吗？”得到王锐的肯定答案，秦安然满脸欣喜：“如果不能进前三，前十名也行啊！”

第几个？

王锐微微沉吟。

曾经的业务一组女员工，脸上有几个小雀斑的陈嘉佳，她算一个。

陈嘉佳的闺蜜，器官衰竭的程小颖，应该，也算一个？

这么一算，秦安然好像真的是前三名，不多不少，正好是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