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练习勾勒的过程，同样一个错误，他从没有在犯过第二次。天赋的存在，让他每一次努力，都能立刻看到收获。

一次次失败和开始，经验的积攒，大约花费了五六个小时，陈飞终于第一次在自己的脑海中勾勒出完整的九九八十一个符箓。

“嗡！”

在陈飞的脑海中，灰白色源力勾勒的九九八十一个符箓，首尾相连构成了一个灰白色的圆环。

静静地悬浮在陈飞脑海的中央，其上的灰白色光芒随着他的呼吸忽明忽暗，像是有了生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