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仿佛总有一道他看不见的影子在跟着他。

有点吓人。

这一次，这种感觉尤为明显。

他猛然转身。

“谁？藏头露尾的鼠辈，滚出来。”姜云凡的声音之中带着几分冷彻。

但是，四周空旷，无人应答。

只有他自己的声音在回荡着，显得颇为诡异。

姜云凡目运神光，查看四周，他视力惊人，身上有玄气涌动。

护住自己，也护住怀中的青鸾。

数百米外，一道身影落入了姜云凡的眼中。

黑袍，红眼。

姜云凡瞳孔一缩，身躯都在震动着。

“是傀宗之人！”

闻言，瞳灵也是正色起来：“几个？”

姜云凡缓缓开口，道：“目前，看到一个，但是仿佛并非任何一位弟子，像是...一道傀儡...”

“姜云凡。”

姜云凡话音落下，周围便是传出一道阴测测的声音。

声音辨别不清方向。

但是，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然被傀儡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