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笑容转为无奈，郑子凌在说话的时候，语气也多是叹息。

方新成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看着郑子凌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事情闹的有些大，想要平息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郑子凌已经开口不追究了，自己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反正有郑子凌在，想来处分什么的，都应该是从轻才对。

“我说过，算了！”

郑子凌拍了拍方新成的肩膀，不知道那句“算了”是对方新成说的，还是对他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