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煜城缓缓地逼近程彦凯，他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绯唇轻启，幽然而又冷漠地吐出了几个字，“割舌头还是道歉，选。”

“我……”程彦凯差点咬到舌头。

听到男人这番话，他瞬间感觉背脊发凉，阴恻恻地好像误入了什么地域般。

偏偏薄煜城墨瞳幽暗而深邃，就这样紧紧地盯着他，“不愿意选的话……不如我亲自来帮澜澜的学长来做个决定？”。

“先在全校师生面前道歉，再让我割了你的舌头，可好？”男人的嗓音涔凉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