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光咬住了唇，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知道，那只……嗯，你的老板，他看我的眼神是在审视我，如果我没通过他的审核，事情就不太妙了。”计明说得很是严肃。

程光忍不住笑了出来，打趣道：“没错，夏至不会放过任何坏人，如果你做了什么坏事，他绝对会掏光你的保险箱和银行卡，然后念叨你一辈子。”

“是吗？那什么才叫坏事？”

计明忽然盯着他，眼神又暗又欲。

“这样算吗？”

计明抬手，落在程光微红的双颊上。

程光心跳一乱，勉强镇定：“应该……不算吧？”

计明望着他：“那这样呢？”

他慢慢低下头来，缓缓落向程光的双唇。

程光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计明的动作很慢，显然是在说，如果他不愿意的话，他可以避开。

有一瞬间，他确实想要逃走。

不能再这么暧昧下去，他们的关系只是顾客和员工，之前的事情都是错误，这个人也不是专门为了他而来，买下这么多没用的东西也不会是因为他。

如果、如果他知道那卷录像带的话……

莫薇薇的脸从他眼前划过，那个荒唐的夜晚，和计明两次的吻交织在一起，他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真的了。

他闭上了眼。

轻柔的吻如飞羽般落下。

计明轻轻低头，触碰到了他，起初只是小心翼翼，细细品尝。

如行者获至宝，屏住呼吸，不敢捡拾。

程光闭着眼，一片云落入唇齿间，随即变成了热乎乎的，纯白，红粉，碰在一起，一次次交换着彼此的颜色，纠缠，萦绕，织出甜蜜火热的色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