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沈培生说过的一些话，我也跟夏老说了。”白小升道。

“夏老怎么说？”陈宇成好奇。

白小升目光微闪，“夏老说，沈培生什么心思——”

“他从来都是知道的！”

陈宇成不做声，微微点头。

陈宇成走后，白小升这里又来了一位客人。

实际上，在这一周里，她就来了三四次，不可谓不频繁。

“小升哥哥，我这儿有一些跟沈培生走的很近人的名单，你要么，虽说只是部分，但对你而言很有用啊！”

“小升哥哥，你在这次调查中，有没有另外获得一些东西，我这里可以情报换情报的！”

“小升哥哥，你接下来有没有什么想法，可以跟我聊聊，我高兴了，送你点线索！”

……

余盈来得乐此不疲。

对她，林薇薇算是没什么好印象了。

不过，白小升倒是很有耐心，笑容不改。

他甚至真的提供了一些查出的线索，换取部分消息。

换完之后，白小升还笑容满面无比好奇，“我看电影，很多间谍都是双面间谍。你这卖情报的，总不会也是两头做生意吧。”

余盈笑容不改，给白小升一个妩媚眼神，“怎么会，我可是无比专一！”

白小升凝视她的眼睛，笑了笑。

“那你还真讲职业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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