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白斐点头，忽然问，“小升，你对咱们这位舅爷，以及……那些亲戚，还有印象吗？”

白斐突然说到这个，白小升一愣，随即一笑，“我还真没有什么印象了。”

白斐、白然对视一眼。

“你出去求学早，自然没什么印象，我们可是跟那边打过几次交道。”白然忽然叹了口气。

这一叹，让白小升一愣。

怎么觉得白然对此次之行，有点不情不愿呢。

“我直说吧。”白斐叹口气，深深看了眼白小升，“奶奶是看在亲情的份上，要去看舅爷，但是对于我们来说，要不是看在奶奶的面子上，这个李家，我们……还真不想去！”

我们？

白小升眉梢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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